小安氏不怕死。
且都是發現不了的,那還等什么?
動手啊!
但女人么,怕死的太難看。
“怎么用?你說便是!”
錢盈湊近她耳邊,輕語了幾聲。
小安氏面露嫌惡,隨之嘴角輕勾起暢快的惡意:“我很期待啊!”
進東宮以來這么久,還是第一次期待與那人渣發生關系呢!
錢盈在她肩上輕輕拍了兩下:“你爭寵,沒有人會懷疑。”
小安氏掃了她微微蒼白的臉色一眼:“你身子這么差,就是因為這東西?”
錢盈挑眉:“怕死啊?”
小安氏嘲諷一呵:“你不沒死么!”
錢盈輕笑:“一個虧損嚴重的人,送他上路的那點兒量,頂多叫你短壽十余載吧!”
小安氏一揚下巴:“能親自送他上路,這比買賣不虧!”一頓,“瞧你那風一吹就要去見閻王的樣兒,還是惜命點兒吧!”
錢盈握住她的手,柔柔弱弱的眨了眨眼睛:“那就,辛苦妹妹了。”
小安氏一抖,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受不了。
真受不了!
靳漫扶額。
這倆,真是逗死了!
誰會想到,她們這樣在外人眼里利益相沖的三個人,竟會“為了男人”而站在統一戰線,關起門來密謀說笑呢?
錢盈回頭看向靳漫。
目光掃過她平坦的小腹。
不免憂心。
“用藥物錯亂脈象總歸不好。”
靳漫點她的額。
自打做過那場漫長的夢、夢見融入了記憶和血液,又知道對方也有相同的夢,彼此之間變自然而然如夢中那般親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