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安氏的表現讓李錦確定,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否則一個女人知道自己被奸污,是不可能對野種有這樣的占有欲!
他笑著同靳漫道:“你別抖她,小心當母親的人小氣起來,上來撓你!”
小安氏像是怕極了她真會與自己搶孩子,帶著保姆乳母立馬就走了。
靳漫輕笑:“自己都還跟孩子似的,居然已經當母親了!”
李錦道:“會遺憾嗎?”
靳漫看了他一眼:“除非和親草原,否則哪個和親公主能生下孩子?我既知道自己這輩子是不可能有孩子,又有什么可遺憾的。”
李錦輕嘆:“當初南楚戰敗,國運受損,想要除掉蕭靖權夫婦,既是為了給自己立功、也是想要報復大周,我不后悔當初的決定,但我后悔選擇利用了你、傷害了你。”
“可若當初不是你,你也不會來和親。”
他嘆息。
仿佛被怪論纏繞,無法掙脫。
靳漫臉上的笑意斂去,冷淡的樣子仿佛回到了從前。
“從前的事,我不想再提。”
沒有因為如今的“感情”,而忘卻曾經的傷害。
很符合她驕傲的脾氣性子。
李錦側過身子靠近她,笑著安撫道:“是我不好,別生氣!咱們以后不提不高興的事。”
頓了頓。
又說:“陛下不會允許你養大的孩子去沾染權利,也不會給安家的孩子這個機會,但如果你喜歡那孩子,我可以去跟陛下商議,把他記在你膝下。”
“如此,也好保下他一條性命。”
他的話開誠布公,似乎把她這個妻子當做可信任的人。
但靳漫知道,其實他只是在試探。
試探她是否有沾染權利的野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