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況,整日防備、緊繃著神經的生活,又能舒服到哪里去?
就讓她好好享受這種睡覺都不安穩的好日子吧!
“這件事,太子妃看著處置,孤不干涉。”
“姜軍遠道而來,太子妃好好招待著小住幾日吧!”
說罷,一甩衣袖便大步離開了。
靳漫的聲音冷得如寒冬臘月的湖水:“叛徒要怎么處理,你知道的。”
凌月應下,快步退了回去。
靳漫睇了眼跪在地上的柔弱女人,淡淡道:“錢氏,罰一年俸祿,禁足思過吧!”
小安氏皺眉:“太子妃這懲罰未免也太輕了些!她......”
靳漫知道她想說什么,打斷了道:“二位家里都是朝廷的肱骨之臣,小皇孫也并無大礙,若是頂了天的去罰,不免會壞了兩家的和氣......”
“可既然安良娣覺得本宮不公允,那本宮也不得不顧及你和安家的心思。那就仗脊二十,罰抄太平經百遍,什么時候抄完,什么時候解錢側妃的禁足吧!”
錢側妃抬眸,淡淡刮過小安氏的臉。
自己起身,去了殿外跪著,接受行刑。
小安氏吃了個啞巴虧,氣得不輕:“太子妃自己心懷怨恨,倒好意思把我和安家拽出來給你頂雷!”
靳漫微微一揚眉:“她栽贓本宮的賬,自有本宮的算法,就不勞安良娣多費心挑撥了。”
小安氏皺眉:“你什么意思?”
靳漫沒回答她,起身出了正殿。
旖旎著華麗的裙福,從門檻跨過,居高臨下的站在廊下。
而殿外,一群宮人正在忙著在地上砌起偌大的一個圈兒。
中間是四個驚恐顫抖的宮人。
靜女官被朝陽殿的人揪著發髻,從殿內拖拽了出來,扔進了圈內。
然后往五人身上灑滿了白色的藥粉。
“這是在做什么?”
“不會是大周的詛咒,想在這把人燒死吧?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