瑩瑩嘆息,只可憐柏麟,攤上這么個可恨的生母!
“那武斯之事,你和皇叔事先都不知道嗎?”
慕容黎以不傳六耳的聲音道:“知道,靖安侯之流應該也察覺到了有人在暗中查他們是榮縣的勾當,明白事情遲早會暴露,所以急著把武斯推出來,才有了今日一出晉陽意外發現、后被報復警告的好戲!
瑩瑩了然:沒毒晉陽,反而毒了她的獨女,沒有人有什么會懷疑,是因為晉陽這慈母演得好,毒害她的獨女確實可以達到讓她害怕的目的,很合理!
“如此,既讓皇帝以為她和七皇子一派沒有牽連,又能讓柏麟遭受劇毒的折磨,也能讓她更好地接近太子一派,在關鍵時候背后捅刀的目的!”
“好一個,一箭三雕!這些人,還以為自己謀算厲害!”
慕容黎掃過殿中眾人,對上了昭陽的目光。
昭陽眼底有羨慕和嫉妒,也有忌憚。
見識過慕容黎被百姓奉為神明的風光、見識過一介女流參與政事的榮耀,她想,她堂堂皇家長公主,憑什么比不上一個臣子之女!
等她拿到至高權利,如今這些凌家于她的人,就統統該去死了!
末了。
微笑著同她舉了舉杯。
慕容黎回以客氣一笑,飲下一杯酒。
回首后,低聲同瑩瑩道:“他們知道皇帝偏袒東宮,也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不可能都瞞過皇帝、瞞過鎮撫司的監視,只不過野心促使他們不甘心就這么一輩子仰望至高權利,所以會想要搏一把!”
“贏了,就是人上人。輸......腦袋一顆罷了!”
瑩瑩沒什么野心,只想太太平平過自己的小日子。
所以,無法理解那些人的野心。
“明知道贏面不大,還要做,分明就是蠢!還要白白連累旁人在他們的算計下喪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