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伯虞也去幫了不少忙,案子的具體細節也知道一些:“先后死了三個。這些受害者,相互不認識,沒有相同的信仰,沒有都去過的地方,也沒有共同認識的親友,似乎沒有什么相似之處。”
“一點頭緒也沒有,錯誤的引導又一大堆,每次抓著嫌疑人,連夜審,審到最后都是失望。”
蕭元敏聽他把案子講了一遍,一時間也沒有什么頭緒。
“生辰、年歲、生肖,都沒有什么相似嗎?會不會遺漏了什么?”
靳伯虞搖頭:“這些都查過,最近死的那個的身份,打破了哪些猜想。”
蕭元敏皺眉。
這個案子,怎么會這么詭異?
她有個強烈的感覺,背后一定還藏著什么陰謀。
靳伯虞讓她別想了,難得一起出來散心:“后續有什么細節我再告訴你,你再幫著分析分析。”
元敏點頭:“這個自然。”
雨淅淅瀝瀝的下。
伯虞身量高,又靠得她近,她傘上的雨霧一地點點凝結、滾落,都低落在他肩膀上,濕了一片,涼涼的貼在皮膚上,本該是不舒服的,他卻覺得開心。
蕭元敏看到了,抬手撣了撣他肩上的水:“你笑什么?”
靳伯虞抓住她的手:“能再和你這樣抵肩散步,我高興。”
蕭元敏笑笑,挺驕矜的。
飄逸的裙擺,在她足邊搖曳,像是翩躚的蝴蝶,輕快又歡樂。
伯虞輕輕捏了捏她的手。
蕭元敏沒有立馬抽回。
這示意著,他們之間的隔閡又淡了一些。
她愿意給他機會!
他輕輕一拽。
蕭元敏跌進他的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