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釋什么?怎么解釋!”趙梓瑩冷冷看著他,責責逼問,“當初顧尛去幫林安氏的時候,他說他只是做一個官員該做的,你信了嗎?”
“你不是恨鐵不成鋼地罵我蠢嗎?不是恨不得悄悄把顧尛給了結了嗎?怎么到你自己身上的時候,就那么理所當然地覺得她會信你、原諒你!”
“元敏對你、對這場婚姻從來就沒有一點點篤定,她需要的是你的坦誠和偏愛!在你瞞著她把這么一個人藏起來的情形下,你告訴她、你愛她,她怎么敢信?”
“你說了實話,她或許還是會懷疑、會偷偷難過,但至少不會把自己逼上絕路!靳伯虞,你是我們之中最溫柔周全的人啊!怎么也干出這么蠢、這么狠的事來!”
靳伯虞節節敗退。
可他幫公孫氏,真的只是想把從前的遺憾了結。
怎么會......
怎么就讓她把自己逼上了絕路?
慕容黎緩緩吐息:“伯虞,倘使你真的喜歡一個人,就會本能去追逐、去瘋、去把心都交給她,什么冷靜支持、什么溫柔儒雅,都會不存在!她感覺不到你的感情,那就是你給予她的情緒價值不夠!”
“她感覺不到你的喜歡,那么你的解釋、你的溫柔體面,在她聽來不過是狡辯,說一千遍、說一萬遍,她也只當你在演戲!她怎么敢把她的一輩子,都交給你?”
“只有她死了,你們的這場賜婚才能作罷!或許從計劃的最開始,她就是奔著把自己送上絕路去的!她寧愿從未得到,也從不喜歡強求。”
“靳伯虞,你負了她。”
你負了她......
靳伯虞踉蹌。
短短一句話,讓他仿佛被抽走了魂!
......
后來。
靳伯虞上請皇帝,請求繼續婚禮,他想迎娶喜歡的女郎回家。
皇帝原是想答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