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靖權不信。
宋嬤嬤被叮囑過了,可不敢多說什么:“......”
過了兩日。
蕭靖權身子稍許好些,打算去隔壁問個清楚。
沒想到她先來了。
他過去花廳的時候,慕容黎正端著一碗乳酪冰碗慢慢吃著。
那是她喜歡得,蕭靖權每日都讓人備著。
見著他,微微一笑:“身子好些了?”
蕭靖權緊緊瞧著她:“關心我?”
慕容黎挑眉,稍稍斂了下神色:“我們只是和離了,又不是不共戴天的仇敵,更何況你還是頡兒的父親,關心一下,很奇怪么?”
蕭靖權揭穿她:“你心虛的時候,才會找一堆理由!”
慕容黎:“......”
慢慢吃了幾口,覺得這碗軟酪的甜度挺合她心意。
心情也不錯:“所以呢?”
蕭靖權問得很直接:“我病著的時候,你來照顧我了,是不是?”
慕容黎不承認:“我同你是什么關系,你生病,還得我去伺候呢?想什么呢!”
蕭靖權自然也沒辦法逼著她說實話,但是他想,就算人影或許是幻覺、是夢,但是幻覺和夢里怎么能聞得到獨屬于她的淡雅香味呢?
是她吧!
眼底還帶著烏青,一定是照顧了他一天一夜,沒有好好休息!
思及此,他忍不住揚起了嘴角。
慕容黎橫了他一眼:“你笑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