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一開始,就是他進了她設的局,她當然知道太子不是覓妃的!
但靳漫是不可能在這時候告訴他的。
便只是冷冷道:“你讓產婆在產房點了迷香,但我昏迷前看到了孩子腳上的胎記。”
李錦恍然。
原來她一直都知道。
一直沒有鬧起來,就是等著他先把孩子立為太子!
“你一早就算計好了,要自己的兒子坐上太子之位!”
靳漫冷笑:“你不算計我,我哪里來的機會把自己兒子推上去?更何況,你還有別的選擇么?”
李錦怒不可遏。
是啊!
沒有別的選擇。
他就太子一個親兒子!
“疏子草,是不是你下的?是不是你!”
他在質問的時候,眼珠幾乎要從深陷的眼眶中飛脫出去。
靳漫回頭看著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回答他:“不是!”
李錦沒有懷疑這個答案。
因為事已至此,她沒有必要說謊。
那么到底是誰?
是誰要斷他后嗣?
他想不通。
又事事不順。
越想越恨,越想越急,一口血噴出來,直直倒地。
靳漫冷眼看著。
然后從袖中取了一只瓷瓶出來,倒了一粒藥在掌心。
走過去,塞進了他的唇齒間。
居高臨下的睨著和她做了五年夫妻的男人,嘴角輕輕勾起一抹嘲諷。
“我沒騙你,因為我下的......是蝕心草啊!”
“我說過,我會親手要的你的命,你怎么就忘記了呢?”
......
“好好享受不用操勞的最后人生。”
“一定會,非常有意思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