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嗯,以后都不這樣了。”
陸母這才笑瞇瞇的說: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張嫂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又說起來的路上被家屬院的嫂子們拉著問在哪里買的裙子,害得她渴的不行。
陸母一拍大腿,恍然大悟,“原來是這樣,我還說你今天咋這么渴呢。”
當時她還想著今天溫度也不算很高,兩家距離也不算遠,怎么就給渴成那樣兒了,原來還有這么一茬。
這時候劉嫂子也跟著說道:“我也是一樣的,今天也是好幾個問我身上的裙子呢。”
本來她就是來跟姜婉晚說這個事情的,結果剛坐下張嫂子就來了,還沒來得及說。
“看來,還挺多人喜歡的嘛!”
對于這樣的結果,姜婉晚其實有想到一點,看來反響都還不錯,至少在家屬院的嫂子們這個小范圍看來,還是挺受歡迎的。
“那何止是挺多人,那是太多人了,我過來的時候就沒有一個不問我的。
她們話里話外都是想要一身一樣的裙子,我想著款式是小晚自己畫的,我不知道小晚你是怎么想的,我當時也沒直說,東拉西扯聊了兩句就找理由先走了。”
畢竟衣服款式什么的都是姜婉晚想出來的,不知道姜婉晚想不想讓別人知道,她也就沒有瞎說話。
劉嫂子下意識地看向姜婉晚,發現她嘴角還掛著一抹笑。
“沒事,你就是直說也沒什么。”
“那就好,一會兒回去的時候,再有人問我就直說。”
一群人又聊了一會兒,才各自散去。
張嫂子身上穿著喜歡的裙子,腳步都不由得輕快了許多。
回去的路上,不止遇到等在路上的嫂子,還有不少嫂子也在問她身上的裙子。
有了姜婉晚的首肯,這次她才沒有猶豫,如實的告訴大家。
不少人持懷疑態度,但是大多數人知道是姜婉晚特意針對她畫的裙子款式,都很感興趣,又拉著她問了不少的問題。
張嫂子都一一哪找姜婉晚交代的那樣說了出來。
而姜婉晚這邊,把張嫂子送走后沒多久,劉嫂子就若有所思的告辭了。
姜婉晚看得出來她有話想說,但是可能還沒有想好怎么說,或者是要不要說。
但劉嫂子糾結再三后還是沒有開口,姜婉晚也就沒有多問。
可姜婉晚心里大致已經猜到可能是與她畫的設計圖有關。
劉嫂子帶著想法回到家里,左思右想的猶豫的很。
蔣營長和兩個孩子回到家里的時候,飯菜已經跟往常一樣做好了。
洗好手入座開始吃,菜剛入口蔣營長就蹙著眉頭看向妻子。
見她心不在焉地挑著碗里的飯菜,好似一點也沒有察覺出來菜咸了,飯硬了一般。
他看了眼兩個孩子也一臉痛苦,才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?”
說了兩遍,劉嫂子才反應過來丈夫在跟自己說話,“嗯?老蔣,你剛才說什么?”
蔣營長更確定妻子有心事,于是又把話重復了一遍。
只見妻子茫然地搖頭表示并沒有不舒服,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氣。
轉頭對著兩個兒子說道,“你們兄弟倆不是先前還在說想吃食堂的包子了嗎?拿上飯盒上食堂去打幾個包子回來吧?”
劉嫂子聞,想也不想就說兩個孩子,“飯都做好了,吃什么包子啊,快吃飯。”
兩個孩子求助的看向蔣營長,又一臉幽怨地看向劉嫂子。
劉嫂子仿佛從兩個孩子的眼神中讀懂了些什么,埋頭往自己的嘴里拔了一口飯,就咳嗽起來。
蔣營長忙給妻子遞上一杯水,劉嫂子咕咚咕咚地喝完了,才假裝咳嗽的清清嗓子,“想去就去吧。”
心道差點沒把她給齁死,怪不得倆孩子聽那樣的眼神看著她呢。
這飯能吃得下就怪了。
兩個孩子聽了,歡呼一聲,從廚房拿了飯盒轉眼就跑得不見人影。
家里只剩下夫妻兩人,蔣營長才開口問道:“你怎么了?是有什么心事嗎?”
猶豫片刻,劉嫂子才開口道:“老蔣,你說我要是想做點事情你同意嗎?”
“做點事情?”
妻子雖然沒有明說,蔣營長敏銳的直覺告訴他,她說的做點事情并不是找個工作上班之類的,而是其他的。
又想起這段時間的變化,頓時就知道妻子是什么意思了,“你是說你想像那些攤販一樣弄點什么東西賣?”
“那倒也沒有,但是也差不多,你支持不?”劉嫂子沒有否認,而是話頭一轉詢問起丈夫的想法。
她仔細盯著丈夫臉上的表情看,想要從他的表情里看出點什么來。
蔣營長聽到妻子的話,沒有第一時間說話,而是放下手中的碗沉默片刻,才問道:“你是單純的想找點事情做呢?還是覺得想要為家里減輕負擔?”
“這兩者有什么區別嗎?”
蔣營長看向妻子的眼睛,開口道:“自然是有區別的,如果你是想要為家里減輕負擔,那我覺得其實沒什么必要,我的津貼完全可以支撐得起家里的開銷。”
“怎么就沒必要了,家里可是兩個孩子呢,等他們年紀越來越大,花錢的地方只會越來越多,遠的咱們先不說,就說讀書考大學就要花不少的錢,更別提兩個兒子以后娶媳婦了。”
“那我去后勤部替你登記一個名字,去上班?”蔣營長盯著妻子的表情看。
“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去上班的事情!”
夫妻倆頓時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,最后蔣營長嘆了一口氣,“也就是說你已經想好了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