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幾日他都沒再來。
讓人盯著東宮各處。
錢盈自顧修養身體,除了外祖家的人也沒見什么人。
讓被收買的眼線去試探錢盈,也沒發現什么可以的地方。
其他妾室也都沒什么動作。
東宮里一片寧靜。
不必管那么有的沒的瑣事,靳漫一身輕松,心情不錯。
陽光不錯的時候,靳漫就在殿前彈著古琴,曲子是夢境里最常彈的。
隔壁錢盈挨著窗戶聽,配著又多吃了半碗飯!
姐姐給我彈的。
好聽!
心腹瞧著她慢慢紅潤起來的臉頰,輕輕一笑。
太子妃可比神藥啊!
......
靳漫稱病一個月。
宗室女眷和大臣夫人們陸陸續續來探望。
李錦以為她不會見,可偏偏她誰都見了,還留著用膳下棋。
她想讓人高興,就沒有辦不成的。
那些個官兒夫人走的時候也都樂呵呵的,李錦果然滿腹懷疑。
靳漫笑瞇瞇:“這么喜歡猜,那就讓他猜個夠!”
凌月撇嘴:“多疑狠辣的人,永遠都不可能演得出真心。”
靳漫挑眉:“自負的人永遠瞧不起女人。他斗贏了,自然更瞧不起我這個為了他守身如玉十年之后的蠢婦了!”
凌月用力“呸”了一聲:“蠢的是他!咱們輸,是因為這里是南楚,不是咱們的主場而已!更是因為咱們做有人的底線,不似他那般小人,為達目的不折手段!”
靳漫有時候卻無法這樣想。
因為有時候輸贏,真的是命。
但她也相信,陰狠殘暴之人,一定坐不穩高位!
......
正打算小憩一會兒。
外頭來稟,老七王妃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