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不以為是什么吃醋,只是因為她不識趣,提了自己厭煩的對象而已!
后來了一個多月,他一有空就來,帶著她做一些他們曾經做過的事、說一些她感興趣得話題,就仿佛情竇初開的小年在追求喜歡的姑娘,殷勤且得體。
暗示想要留宿,被拒絕后,也不生氣擺臉,更不會轉頭就宿在別的其他女人的屋子里。
整個東宮里,怕是人人都以為她用了什么巫術,把李錦勾了魂兒!
靳漫厭惡他。
卻又不得不按著節奏,讓李錦沒有懷疑的一點點化冰。
期間。
靳漫為了雪災而搭起的粥棚被人下了毒,死了幾十個百姓們,頓時大鬧起來,嚷嚷著外族人要害死他們,要求宮里把她凌遲處死。
她當然知道是李錦被后耍的手段,為達目的,他想來不擇手段!
一邊讓人查,一邊流露出對他,和小安氏、錢氏的懷疑。
李錦覺得她的警惕和懷疑很符合脾性,并沒有懷疑她在跟自己做戲。
及時站出來,把兇手扔到百姓面前。
告訴他們是某某激進派武將,為了提起爭端,讓南楚和大周開戰,好方便他殺敵立功。
百姓雖然不懂政事,卻也知道如今的大周可不是他們能攻打的。
立馬又群情激昂地要求朝廷處死武將。
如此。
李錦除掉了政敵的同時,又在靳漫的面前演了一波好丈夫,一箭雙雕。
“誤會我了,覺得不好意思?”
靳漫理直氣壯:“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,錯不在我。”
李錦大笑著攬過她:“行,孤的錯,孤給太子妃陪個不是!今晚是否賞臉一同進膳?”
靳漫懂得什么叫順坡下驢,“哦”了一聲。
晚上,李錦順勢提出要留宿。
靳漫幽幽告訴他:“月信來了。”
李錦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