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月著急:“不管是她出事、還是小皇孫出事,她都能順理成章的大鬧,搶回小皇孫,還能叫我們朝陽殿背上惡名,見罪于楚皇!好陰險的心思!”
“咱們這兒還不知道有多少個是太子收買安插的眼線,到時候配合著小安氏害自己或者害孩子,咱們可要怎么防備?”
靳漫眉眼沉沉。
確實難防。
所以李錦才能那么篤定,篤定自己一定會在他的算計里身敗名裂,往后只能靠討好他、諂媚他才能安安穩穩的活下!
不過他可想錯了,即便她如今身在困頓的牢籠里,也不會要討好于他、諂媚于他。
更不會向他這種爛渣畜生認輸!
“南楚不是什么銅墻鐵壁,我殺不了他,未必大周的勇士殺不了他!真若是有這么一天,你們猜,楚皇會不會為了他向大周開戰?”
凌月笑起來:“戰敗之國,他敢!”
羅素點頭贊同。
靳漫起身,走出殿外。
站在明晃晃的陽光里,她眼底堅韌而冰冷。
真若到了絕境的那一刻。
多年來深埋的棋子同時啟用,也有九成把握能殺了他!
只不過現在,她有自己另外的計劃。
她如今要做的是從李錦的手里奪走掌控整個南楚的權利,而不單單是殺了這個畜生!
......
隱隱約約里,聽到孩子的啼哭。
靳漫身為女人,不能生育自然是遺憾的。
但本質上她對孩子并沒有那么的喜愛,更不會在生孩子上有什么偏執,有“一定要養一個屬于的孩子才覺得人生得的不幸得到救贖”的愚蠢想法!
照例過去看看。
小皇孫在哭鬧。
乳母安撫了半天也沒能讓他停止哭鬧。
靳漫輕輕皺眉。
即便不用親自照料這小家伙,也被他哭到煩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