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柳庶人肚子里的是皇嗣,估計宴會廳里的眾人都要開賭,這一次又是哪個要算計慕容黎了!
姚貞雅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沒有去辱罵刻薄木慕容黎,心里多少不忿。
但這并不妨礙她的得意。
謀殺皇嗣,必然死路一條!
就算皇帝看著晉國公戰功赫赫的份上饒這賤人一死,皇家的門,她這輩子都別想進了!
正欲喝上一杯慶祝,卻不其然對上了對方冷冰冰的目光。
一股寒意自脊骨竄起,迅速流竄至四肢百骸!
她竟然......竟然察覺到了!
但姚貞雅還是很快鎮定了下來。
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樣?
自己半點沒有沾手,但凡她想牽扯上自己,那就是惡意攀咬污蔑!
更何況,今日這個局,她根本就不可能逃得開!
“慕容黎!”柳老夫人齜目欲裂,一雙精明刻薄的眼睛幾乎要把人瞪穿,“你這個賤人!你怎么敢害我女兒!”
太后手里的酒盞重重擱這了桌上,不緊不慢的一聲冷笑。
柳老夫人到底還是怕的,臉色僵住。
柳家其他人忙出來致歉。
慕容黎保持著冷靜,淡淡道:“誰是兇手,陛下會親審查問!別以為你是一品誥命,就可以隨意發瘋,肆意謾罵本郡!就憑你們柳家、憑柳庶人曾多次算計本郡,本郡就有權利懷疑,這一次還是你們的自導自演,又想栽贓本郡!”
柳老夫人被她猖狂額態度氣得不輕,指著她的手哆哆嗦嗦:“你!你你......”
太后率先下了玉階,牽起了慕容黎的手:“哀家與皇帝去案發現場瞧一瞧,到底是什么人殺了柳庶人,總能有跡可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