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落頓時渾身緊繃,“文相,你未免太大膽了些!”
“微臣冒犯公主,但憑責罰。”嘴上這么說,手上卻抱的更穩,“臣送公主下山。”
僧人抬來擔架,陸琳坐了上去,無意間看到文濤抱人下山的背影,她突然嘀咕一句,“真般配啊。”
蕭落很拘謹。
她的手無處安放。
因為她手心全是血灰,很臟。
怕蹭臟了文濤的衣襟。
本是想將雙手藏起來,等它自己愈合的。
偏這男人要多管閑事。
叫她無處可藏。
山腳下,文母還在焦急的等。
陶母安慰她,“二姐你別擔心,文濤吉人天相,不會有事的。”
陶母與文母,是姐妹。
“多虧表哥救了我,不然我就見不到姨母您了。”陶雅陪在文母身邊撒嬌。
“文濤是我親生,我孩子我能不了解嗎,即便不是你,換了旁人,他也會救的。”文母嘆息道,“那孩子心善,不會見人危難,見死不救的。”
陶雅撇撇嘴,她想聽的是,她于表哥來說,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。
“二姐說的是,我們陪二姐等。”陶母附和道。
陶家可是有意,撮合陶雅和文濤的。
文濤年紀輕輕,便是丞相,前途不可限量啊。
文母正焦心著,忽然就看到自家兒子,抱著一個女子下山來了。
“是表哥!”陶雅率先喊出了聲,原本很欣喜,可是看到文濤抱著個女人,陶雅頓時沉了臉,“她是誰?表哥為什么抱著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