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傀儡而已。”唐時錦冷冷的看著李規遲,“連人都算不上了。”
“你胡說!”李規遲目露兇光,“你敢質疑我師父!別以為你懂些門道,就能對我師父評頭論足。”
“我沒說你師父呀,我說的是你。”唐時錦無所謂的聳肩,“你不就是個傀儡嗎,有本事,你喘兩口氣看看。”
傀儡,是不需要呼吸的。
便是身邊人,也很難發現。
李規遲看了眼周圍的師弟,怕被人猜測,于是便惱羞成怒的轉移話題,“少廢話!你們是來干什么的?顧將軍,縱你是將軍,但天師府也不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!”
口氣,不可謂不狂。
顧定州聞,臉色一沉,“君上面前,豈容你等放肆!”
他掌管中州的軍事,此刻也不得不說,天師府太過狂妄!
“君上?”李規遲明顯詫異,只不過他臉皮僵硬,做不出太細致的表情,他驚愕的目光,落在蕭宴身上,“你是君上?”
他這幾日在天師府休養,并未出門。
竟不知此人是君上?
李規遲眼睛里閃過一絲懼意,但很快又硬氣起來,“天師府犯了何罪,值得君上帶兵圍府?”
顧定州眼睛里閃過殺氣。
李規遲,這是在找死。
敢質問君上?
有風掠過,李規遲話音剛落,喉嚨就被一只大手掐住。
將他輕而易舉的提了起來。
不過眨眼,蕭宴便到了他面前,提起他的咽喉,嗓音冷厲,“知道上一個不識君的人,是什么下場么?”
李規遲不會呼吸,他不會覺得呼吸困難,但他感到畏懼,“君,君上饒命。”
脖子斷了,可是真的死了。
“怎么?修道之人,便可枉顧國法,目無君上?”蕭宴一用力,李規遲便感覺自己的喉嚨要碎了。
他嘴里發出‘嗬嗬’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