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得玩完。
杜君修白了臉,下跪請罪,“臣管教不嚴,還請公主,娘娘恕罪!”
“你是他爹嗎?”拓跋顏無語的看他。
“臣是他兄長,長兄如父,亦有教養之責。”
“小錦,殺害使臣,是什么罪名?”拓跋顏問她。
唐時錦淡淡吐字,“死罪。”
杜君修心涼了。
杜家,難逃一死啊。
“杜康平,連累母親為你送命,你滿意了?”
杜君修憤然指責。
弟弟不爭氣就算了。
竟還闖下這滔天大禍!
杜康平人都傻了,“不,她真是公主?我,我不知道,我沒想殺人,就是想嚇唬嚇唬她一下。”
“哥,你救我,你救救我,你替我求求情,我不想死啊。”
他拽著杜君修。
死到臨頭,才知道怕。
杜君修甩開他,伏首道,“臣愿領罪,求君上寬恕臣的母親。”
君上?
杜康平臉色慘白。
連君上都驚動了?
門外,蕭宴與拓跋巳一前一后進門。
拓跋巳沉著臉,“阿顏,沒事吧?”
“沒事,這癟三還傷不了我。”她道。
拓跋巳放心了。
阿顏雖沒事。
但綁架使臣,罪不容赦。
“君上,你看應該怎么辦。”拓跋巳問蕭宴。
蕭宴嘆了聲,“杜康平挾持公主,死罪。”
“但朕想向鷹王求個人情。”
面子還是要賣給蕭宴的。
拓跋巳道,“君上請講。”
“朕賜死杜康平,但杜君修,是朕親定的狀元郎,可否,留他一命。”
若拓跋巳追究起來,杜家全家都得獲罪。
杜君修愧疚的磕頭,他愧對君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