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不敢,臣只是擔憂君上的安危。”文相訕訕。
“朕與皇后辦完事自會回宮,走吧。”蕭宴擺手。
“臣就留在姚家,陪著老師,靜候君上和娘娘佳音。”文相道。
“隨你。”
唐時錦牽著蕭宴的手,祭出瞬移符便離開了。
文相嘆了聲。
老太傅問他為何嘆息。
文相道,“這是我們最有能力的一任君上,也是最任性的一位君王。”
“君上也是人,不可太過束縛。”老太傅說。
文相想了想,宮規天生不就是用來束縛人的嗎。
無規矩不成方圓吶。
“只要不出格就好。”老太傅又道。
文相點點頭,表示認可。
“阿錦覺得,姚玉嬋會在梁家?”
梁府早已破敗。
阿錦帶他來到梁府。
唐時錦頷首,“若是你,死后才知對妻子的愛,自然想帶她回家。”
這個比方,君上不喜歡。
他微微蹙眉,“朕不會。”
唐時錦笑了笑,“知道你不會,但梁文淵會。”
姚玉嬋醒過來,發現眼前一片昏暗。
角落里一盞微弱的燭火,一張木桌,一張床,布局簡單的小黑屋里散發著一股回潮味。
供桌上,供了尊菩薩。
當看清眼前這間小黑屋,姚玉嬋渾身不可遏制的顫抖起來。
小佛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