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流珠高高興興的去了。
小姐說的話,她從不會質疑。
“小錦知道這是什么花?”郡主問。
唐時錦搖頭,“不知道。”
“見過娘娘,老奴來替娘娘梳妝。”宮里派的嬤嬤到了。
郡主擺手,“不必勞煩嬤嬤了,我跟令儀為她梳妝即可。”
“這......”
“怎么?嬤嬤信不過我們的手藝?”
“自然不是,那便勞煩郡主了,老奴先告退。”嬤嬤很識趣的不插手。
郡主擼起袖子,“來吧!今日你最尊貴,想要個什么樣的妝面?本郡主都能滿足你。”
為女子上妝,也是一件快樂的事。
唐時錦好笑,“你看著辦吧,我不挑剔。”
“妖嬈的?清純的?還是既冷艷又勾人的?”
唐時錦:......
“還是冷艷勾人的吧,讓皇叔見之難忘,此生只臣服于你。”
唐令儀好笑,“郡主就是這么讓舅舅臣服于你的?”
“那當然。”欣然毫不客氣的說,“你是怎么勾的謝尋臣服于你的?”
唐令儀抿唇,輕輕撫摸著唐時錦柔順的長發,“我的必殺技不是冷艷勾人,而是......清純溫柔的勾人。”
欣然恍然大悟,表示,“學到了!”
魏氏走到門口,聽著房間里笑聲,她怔住。
怎的......笑的這般猥瑣?
她嘆了口氣,罷了,晚點再進去吧。
免得聽到些閨房密語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