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柔是個好的,也沒找那些個不三不四之人交往,隨她去吧!”
“謝皇上!”
郁親王緩緩吐出一口濁氣,小心翼翼起身,雙手交疊恭敬地站在一旁,也不敢再坐回座位。
單南初視而不見,對在場所有人道:
“這里只有諸位重臣,今日大家暢所欲,不管說錯什么,朕都恕大家無罪。”
眾人低頭垂目,謝皇上隆恩,可是,心底都留了一手。
上面那位是誰?當今圣上。
說錯話,今天不怪罪,事后尋個借口算總賬的情況還少嗎?
眾人避左右而其他,就畫的風格和畫面分析,沒說出任何有建設性的問題。
半個時辰后,御書房內的這場會談無疾而終。
然而,真正的暴風雨才剛剛到來。
蘇諾曦回到驛館,房間已經布置一新,唯一沒有人觸碰的,就只有書案上的畫作。
吃完午膳,蘇諾曦一覺睡到下晌,昨夜真心太累,被單天麟折騰,只睡了不足兩個時辰。
飛煙和暖春命令眾人全部下去休息,不許任何人發出聲音打擾蘇諾曦午休,驛館一度安靜得落針可聞。
驛館管事本以為不會有事兒,誰知,各府的拜帖一張張送進驛館,全都是給安平公主的。
管事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,只得把拜帖全部移交飛煙和暖春。
暖春隨意打開一張遞給飛煙,小聲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