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東西都埋在桂花樹下二十余年,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,拿不到就算了,下次干娘想辦法弄給你。
下次可別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了,你出去這一小會兒,干娘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。”
蘇諾曦嘻嘻一笑,借著衣袖遮擋取出裝鑰匙的匣子和兩個坐墊道:
“干娘您看,陌陌把鑰匙挖出來了,我還轉回大殿,把坐墊給換了。”
“嗷......”
“啊......”
話音剛落,慈寧宮響起殺豬般的兩聲慘嚎。
蘇諾曦:“......”
香嵐郡主:“......”
“這......這聲音?”
香嵐郡主指著門,不確定道:“為何聽上去像太后和皇上?”
蘇諾曦食指揉了揉鼻子,訕訕猜測:“或許,他們母子坐在我換過的釘板上了。”
“噗......哈哈哈......”
香嵐郡主沒忍住,笑噴了!
一刻鐘后,恭房門打開。
香嵐郡主與換好裝的蘇諾曦面容憔悴,相互攙扶挪步而出,好幾次都腿軟得險些摔倒。
定國公府的丫鬟忙上前攙扶,焦急地讓人抬來兩頂軟轎,將蘇諾曦和香嵐郡主攙扶上去,命人火速出宮宣太醫診治。
此時,慈寧宮一片混亂,太后和皇上坐上釘板,屁股開花,誰還有心情管香嵐郡主和蘇諾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