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點火,關氏一族之人怎么知曉爛石灘出事兒了?又如何逼迫他們出來。
比起這些草垛,將軍更想得到姓關的姑娘,你們可別壞了將軍的好事兒。”
密道內,廖祭酒吹胡子瞪眼,一擼袖子道:“大膽,老夫出去會一會這些莽夫,真是欺人太甚,樂欣也是他們能肖想的?”
關大湖一個錯身擋在廖祭酒前面道:“夫子,夏蟲不可語冰,井蛙不可語海,凡夫不可語道。
您和那些當兵的沒法講理,且您出去會暴露我們,這么多老弱婦孺,與大量官兵對上,咱們當如何全身而退?”
“唉!”
廖祭酒憋著一口氣,怒意難平,在密室內走來走去,偏外面看不見里面,里面能看見外面。
關氏一族眾人見一個個官兵如同打了雞血,打砸搶放火燒房子以外,口中還各種污穢語。
每個人都在調侃他們關氏一族最在乎的姑娘,洛衡指骨捏得咔咔作響,洛夫人咬碎一口銀牙。
這下,別說廖祭酒忍不下去了,關老頭、馬老太、關族長等一眾關氏族人都忍不了了。
就連吃飽睡,睡飽吃,不過問世事的關大江都擼起袖子嚷嚷著:
“走,出去干他,一群不干人事兒的家伙,非得打得他們連娘都不認識。”
“對,抄家伙殺出去。”
關家村男女老幼齊聲高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