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聰福至心靈,勾起一抹詭異的淺笑道:“國庫的鹽是我天啟的命脈,豈能個人決定如何便如何?
微臣絕不會讓一粒鹽流入市場,云王想用鹽籠絡人心,應該先報給皇上。”
單天毅滿意地勾起唇角,算這小子識相,不枉自己排除萬難提拔他白氏一族之人進入戶部。
工部尚書郝坤眉頭深蹙,云王上前線阻擊叛軍,皇上卻在云王身后捅刀子。
這樣的人,能坐穩皇位,守住江山嗎?
對,郝坤想的是守住江山,都不敢想拓寬疆土之事。
單天毅想了想又道:“白尚書,云王帶出去的人馬太多,每天的糧草供應巨大。
請戶部務必做好錢糧登記,別讓人利用此事從中貪腐,開春以后再給云王提供糧草,以免讓人鉆了空子。”
陪同白聰一起上朝的錢糧瞳孔倏然放大,不敢置信他聽到的。
皇上什么意思?
云王帶領軍隊阻擊叛軍,前期只提供一個月的糧草,開春再送糧草,不是要直接餓死所有將士嗎?
殿內所有人都是權利核心,這個數字,不僅錢糧官能算,他們每一個人都心中有數。
不禁紛紛疑惑,以前那個兄友弟恭,事事處處為弟弟著想的安王哪兒去了?
“報......”
打探消息的卓公公一路小跑進入大殿跪地道:“皇上,云王沒有在鹽鋪售鹽。
而是在各大縣衙門口,架了桌子和碩大的雨棚,各地都運來大量鹽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