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燕嬌詫異抬頭看向云王,想起那晚單天麟屋內糾纏不清的兩抹身影,有了某種猜測,心思急轉試探道:
“王爺,奴家的清白已經給了王爺,若讓人知曉那晚之事,只能自掛東南枝,無顏見爹娘,嗚嗚嗚......”
說著,古燕嬌似經歷了多大的委屈,嚶嚶啜泣,跪坐在地十分無助。
各種胭脂、熏香自她身上飄進單天麟的鼻翼,讓他難以忍受。
單天麟屏蔽嗅覺,強忍將古燕嬌一腳踢飛的沖動道:“本王還未納妃,做姨娘又太過委屈于你......”
“沒關系,奴家愿意。”古燕嬌還不等云王說完,忙不迭磕頭應下,生怕云王反悔。
單天麟頭大如斗,他想說的其實是,做姨娘太過委屈古燕嬌,不如給她尋一門好的親事。
有他單天麟這個媒人,想必娶古燕嬌之人不會在意那晚之事。
古燕嬌哪里知道單天麟的弱點,只一心想接近他,想象著與單天麟日久生情,從妾室變成云王妃。
單天麟實在難以忍受與女子共處一室,起身道:“既如此,你便住到欖菊院去,一應用度,找山莊的何管家便可。”
說完,頭也不回從后堂離開,速度之快,似有致命危險在身后追擊一般。
是夜,蘇諾曦從關家上房出來,抹了抹額上因對爺爺奶奶說謊而浸出的冷汗,回到關大湖給她新搭建的木屋。
一邊摸索火折子準備點燃油燈,一邊思索自己向奶奶解釋那八百塊肥皂來源是否有紕漏。
忽然,蘇諾曦手腕一涼,身體不受控制向后仰倒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