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,不是幻聽,擎深真的問了那個問題。
聶衍將酒杯放下,臉上變得很嚴肅,“擎深,咱們男人是不能去討好女人的。”
霍擎深抬眸,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出口就很毒舌。
“你怎么有臉說這話?”
聶衍面上一熱,難得臉紅。
一旁坐著靳舟墨開始笑,然后嘆了口氣,“我倒覺得這樣挺好的,以前擎深太冷了,讓人有距離感,現在能問這種問題,說明身上有煙火氣了。”
聶衍不敢置信的扭頭,盯著靳舟墨,“你說一個十六歲混跡華爾街,把那么多公司逼得傾家蕩產的人有煙火氣?”
哪家的煙火氣啊,這么要人命。
靳舟墨笑而不語。
霍擎深則抿唇,“在池煙的眼里,霍擎深就只是霍擎深,而不是華爾街的一個符號,不是權貴中心的一個身份,她只把我當普通男人。”
“你這樣的普通男人有幾個,我看她就是愛你的錢。”
聶衍的嘴很欠,剛剛被霍擎深毒舌了一把,想找回一點兒薄面。
霍擎深冷笑,“那她怎么不去愛別人的錢?”
聶衍一時間竟然找不到反駁的點,是啊,池煙為什么不去愛別人的錢。
之前蕭絕不是就對她表現出了極大的好感么?北美頂級貴族,身份論起來可不比霍家低。
若她愛錢,跟在蕭絕身邊幾個月,就能拿到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。
何必跟霍擎深逢場作戲呢?
除非她喜歡的是霍擎深這個人。
池煙不屑說謊,也不屑圓滑,大概也只有喜歡才能將她拴住,而所謂的真金白銀,也許還沒有霍擎深的一句情話有價值。
她喜歡你的時候,你一貧如洗她也喜歡。
她若是不喜歡你,金山銀山放在她面前,她也不會看你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