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有些東西,她決不能輕易交出去,即便是難得真心喜歡的男人。
烏尤珠前車之鑒擺在那,再喜歡又如何,她豈能做第二個被美色所惑的蠢貨?
于是束羅并沒有讓步,而是不動聲色靜觀其變。
裴玉朝以貴客之禮招待束羅,語態度都算不上怠慢。
但他始終帶著那個啞女,對她極盡照顧體貼。
就連束羅暗示想要退下其他人單獨聊一聊的時候,他也不讓那女人離開,依舊錮在懷中。
“我夫人不是外人,沒有什么話是她不能聽的。再者她是個醋壇子,即便你我沒做什么,回去后她悶著胡思亂想,到頭來還是我受罪。”
束羅不由得看向沈瓊芝。
沈瓊芝全程都是低著頭,不與除了裴玉朝外任何人目光接觸。
她這樣子哪里像個得寵的有孕姬妾,倒像是被鐐銬鎖住的犯人。
看到這一幕,再想到這女人的心有所屬,束羅越發確定她只是個工具,裴玉朝不過是拿她來惹怒自己罷了。
于是她笑而不語,淡然自處。
這夜回房后,塔娜被逼得終于忍不住開了口。
“主上,裴大人他到底想如何?”
束羅終于告訴了她:“他想要君后的名分,以及大梁一半的江山。”
塔娜一個打顫:“什么......”
束羅道:“我當初許諾過他,只要他協助我扳倒盤金父女,我就讓他做有實權的君后,與我一起共治大梁。”
塔娜急忙道:“什么叫他協助主上?這件事明明也是他個人私仇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