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大清早,烏尤珠就被客客氣氣的“請”出了長思宮。
睜眼后就再沒見到其他人影,唯有身上痕跡提醒著她昨日的一切不是夢,是真實發生的。
無論受了多少羞辱氣惱,一想到這件事烏尤珠就心定不少,甚至還浮起幾分甜意。
至少他還愿意碰她,說明夫妻感情還是在的。
只是礙于父皇那邊一直不肯給個痛快,才繼續賭氣。
烏尤珠不由得開始暗惱上了自己的父親。
都把道理和他說的那么明白了,為什么一直摳摳搜搜不肯動真格安撫駙馬呢!
難道非要讓他唯一的女兒痛失所愛嗎?
這次回去,一定要好好勸勸父皇。
烏尤珠暗自下定了決心,沒多久就又找到盤金,死纏爛打說那禁軍的事。
盤金險些被這個大孝女氣死:“我不是才答應他五千近衛的事?!還是西夏那邊他的舊部,已經夠給他面子了!”
烏尤珠道:“才五千而已,能成什么事?束羅最近越來越不老實,好像有要挑事的意思,這個節骨眼上要是把駙馬逼到她那邊去,我們就麻煩了!”
這話一下子說得盤金冷靜了下來。
本來他并不顧忌這件事,因為那兩人很早的時候就結下梁子了。
裴玉朝身為皇儲的駙馬,自然就是對面的敵人,束羅忌憚他的能力想早些扼殺這邊的助力,幾次險些置他于死地。
可如果自己這邊把裴玉朝得罪狠了,真的讓他投奔了對方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