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不比以往,兩三個月的分離都能忍,不知為什么有些心慌。
不料裴玉朝卻道:“不用,我那邊有女人伺候。”
說著從目瞪口呆的烏尤珠的臂彎中抽回自己的手,轉身離去。
一時間房內安靜無比,連外頭的風聲都聽得極為清晰。
烏尤珠渾身顫抖,耳旁似乎是剛剛炸了一百零八響花炮,眼睛都是發黑的。
他,他剛剛說什么?
她一把抓住恨不得鉆到墻縫里去的近身伺候宮女,嘴唇哆嗦道:“剛剛駙馬說的什么,你給我再說一遍......”
宮女撲通一聲跪下了,聲音比她還抖:“駙馬說,說他有女人伺候......”
烏尤珠尖叫著砸碎了一屋子的東西。
她大喊大叫地派身邊侍衛去那邊院子,抓那個勾引她駙馬的狐貍精過來,她要親手撕碎了這個賤人!
可這些侍衛們別說抓人了,連院子都沒進去。
駙馬那邊的人向來不怎么待見他們,態度漠然,寸步不讓。
叫幫手硬闖也不行,偌大的宮中竟然就沒幾個肯過來摻和的。
哪怕明明名義上是公主的人,都態度躲閃,看似不偏不倚,實則暗站在駙馬那邊。
也是這個時候烏尤珠才發現,這宮中聽裴玉朝話的人已經比聽她話的人多了。
這又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