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鴻漸笑：“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受苦。”

沈瓊芝冷冷道：“你再這樣，我們就沒什么好聊的了。”

孫鴻漸改口：“因為裴大人給的好處更多。”

沈瓊芝皺眉：“我就知道。你上次說他三月后回來，具體什么時候可有數？”

孫鴻漸道：“這個很難說，三個月只是個大概的日子。我知道你在怕什么，所以才送給你那些書。”

沈瓊芝一愣：“那些書有什么機關嗎？”

孫鴻漸道：“當然。那些書的書頁都是被藥汁浸泡過的，你假意翻書，用指尖點唾翻閱，再含回口內，便有藥效。藍書的書頁可讓你看著像是月事不止，以此拒絕殿下親近；白書的書頁會讓女子小產，若殿下霸王硬上弓讓你有了身孕，就用這個。”

沈瓊芝微微一顫：“這是他的意思，還是你的意思？”

孫鴻漸道：“是我的意思。裴大人心胸寬廣，特地囑咐過只要你人好好活著，其他都無所謂。我知道你心軟容易牽連，若是有了孩子事情只怕會麻煩，所以背著裴大人安排了這些書，你不要怪錯人。”

沈瓊芝道：“你還真是了解我。”

孫鴻漸開玩笑：“怎么說我都是你結發原配，當然了解你。你也別太擔心，我這邊會一直看著，有什么不對會出手的。”

看著他平靜的笑意，沈瓊芝忽然明白為什么裴玉朝會把這件事托付給這么個人。

但凡換一個沒那么陰損的，恐怕也扛不住多疑偏執的晏煜廷了。

孫鴻漸忽然道：“芝兒，上次殿下說了那事后，你真的覺得我很不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