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時錦打量她一眼,沒說話。
江月嫻以為她不肯,便就要給她跪下,“我知道嫣然不懂事,與你有些過節,她已經為此受過罰了,三小姐,求你救救她。”
唐時錦及時拉了她一把,“王妃不必如此。”
江月嫻苦笑一聲,“我已經不是王妃了,我本姓江,名月嫻,三小姐喚我名字即可,嫣然被她父王嬌寵慣了,性子養的有些跋扈,是我這個做母親的過失,三小姐想要什么報酬,我都答應!”
比起之前雍容華貴的瑞王妃,現在的她,顯得更加樸素。
一身素衣,面容淡雅,瞧著就像個普通的婦人。
唐時錦笑了笑,“嫣然郡主的事好說,這次我不需要銀子,只需你記著我一個人情,說不準今后得請你幫我忙。”
“我能幫你什么忙?”
倒不是她推脫,實在是她現在尊榮財富什么都沒有了,又能幫得上她什么?
本以為她會要幾百兩銀子作為報酬,江月嫻還在苦惱,這次要怎么籌銀子。
沒成想,她說不要銀子。
“姑姑放心,不會傷及你的性命和名譽。”唐時錦說。
姑姑二字,已是一種給足她尊嚴的稱謂。
否則她一個和離過的女人,不論是叫江姑娘還是江小姐都不合適。
江月嫻感激的扯了扯嘴角,“三小姐重了,我答應三小姐便是。”
她哪里還有名譽可。
隨后在江月嫻口中得知,嫣然郡主被瑞王從京畿營撈出來了,就病了。
請了御醫郎中來看,就是不見好。
聽人說,是中邪了,要請道士來驅邪。
瑞王因此大怒。
江月嫻本已離開了王府,帶著長生獨自生活,事情傳到她耳朵里,她哪里還坐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