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澤季把她扶到沙發那里坐下:“沒什么大礙,但你要是不舒服的話就跟我說,唱歌也會一點醫術,能幫你減輕一些痛苦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陸澤季猶豫了一下,還是問了出來:“對了,瑤瑤,你剛剛那一套扎針的手法是跟誰學的?”
實在是太像了。
瑤瑤扎針的手法簡直跟他師父一模一樣。
師父已經消失了好幾年,如果瑤瑤扎針的手法是跟他師父學的話,那瑤瑤一定知道師父的下落。
他看向陸星瑤的眼滿是亮光。
陸星瑤有些警惕。
師父之前說過,有仇家一直盯著他,他后來發生意外昏迷,也是被仇家所害。
只是當時她不在師父身邊,也不知道是誰害的師父。
后來跟陸家相認,也是想借著陸家的庇護保護師父,讓她能夠安心騰出手來調查幕后真兇。
也不知道那幕后之人是不是一直在暗處監視著她。
所以找到幕后之人之前,她不能透露給任何人師父的事情。
陸星瑤微微笑了笑:“我自己學的,怎么了嗎?”
陸澤季不知道陸星瑤為什么連自己,他直接說:“瑤瑤實不相瞞,你這套扎針的手法我只在我師父那里看到過,沒有人教你,根本不可能學得會。”
“你師父?”陸星瑤迷惑了,師父什么時候還收了另外一個弟子嗎?
陸澤季點頭:“我師父名字叫許凌。”
名字也跟她師父一樣,只是不知道是同音字還是……
陸星瑤微微皺眉:“哪個許哪個凌?”
陸澤季拿出手機把名字打出來給她看:“這個。”
陸星瑤很是驚訝:“我師父也是許凌,他從來沒跟我說過,他還有另外一個弟子。”
陸澤季擺擺手,他急切地問:“先不說這個,你知道師父的下落嗎?”
“五年前某一天我突然失去了他的消息,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,我仍然沒找到他。”
“真沒想到他居然在這五年間收了你這么一個徒弟,不過他為什么不聯系我?”
陸星瑤在腦海中梳理了一下這件事,她冷靜地回答他:“我跟師父出獄是在牢中遇見的,他說自己是為了逃避仇敵,這才躲進監獄。”
“至于其他,他未曾跟我細說。”
“師父不聯系你,應該也是因為怕自己的事情連累到你,還有就是他沒辦法聯系你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陸澤季眉頭緊皺:“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?”
陸星瑤緩緩點頭:“我帶你去見他。”
兩人回了陸家,陸澤季跟著陸星瑤走,很是震驚:“陸家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個地方?”
“這是我剛回來的時候,讓爸媽幫我建的,師父就被我藏在這里面養病。”陸星瑤邊說邊打開機關。
大門緩緩向兩邊推開,陸星瑤帶著陸澤季走進密室。
“師父!”
陸澤季看到床上躺著的人,大喊著跑了過去,他站在床邊不敢相信,看著床上瘦骨嶙峋的人。
聲音哽咽:“師父,你怎么變成這樣了?”
整個人只剩下一層皮包著骨頭,像是一具干尸,很是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