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籠子里面還有一些男人女人的衣服,和一些被舔舐的坑坑洼洼的人骨。
石井四郎瞇了瞇眼。
這些家伙竟然用活人來喂養這些野獸?
果然,野蠻的地方就是野蠻。
不管身份多么高貴,也一樣都是垃圾。
正當他走神的時候,一個身著細軟睡衣,叼著雪茄的男人便是緩緩地走出了宮殿的大門。
一邊兒走,他一邊兒大笑:“哈哈哈!石井先生,您可是讓我好等啊!”
軍閥走過來,伸手就對石井四郎伸出了手。
然而石井四郎只是朝著軍閥的手上瞄了一眼,卻根本沒有伸手的意思。
霎時間何啟超以及在場的一眾人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尼瑪???
這得是多么的狂妄?
這可是軍閥!
他是想被投喂那猛獸么?
軍閥的臉色也微微的變了一下。
不過他的那種神色也僅僅只是一瞬間,之后,他就恢復了常色,好像沒有看到一般把手收了回去。
沒事,殺他有的是時間。
當務之急是利用他石井四郎先對付那個該死的云龍。
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先放一放。
石井四郎見他把手抽回去,依舊沒有笑容,仿佛這一切就都是應該的一樣。
隨后,石井四郎淡淡的問道:“那個云龍在何處?”
“在酒店。”
“哦,他倒是個合適的原木,馬鹿大,我要留他的性命做實驗。”
“至于那個江靜熙,隨你們處置。”
“好說,好說!咱們先進屋,我為石井先生準備了酒宴,可接風洗塵。”
石井四郎看了看他,又是輕輕一點頭說道:“剛好,我也是餓了,這一趟行動真是累人,這地方真是破敗,真影響心情,我也該好好吃些東西,來緩和一下心情了。”
何啟超的嘴角瘋狂的抽搐著。
有病吧?
這家伙是真不怕死。
剛剛自己的主子已經忍了下來,這是因為他有用,可是他這一而再,再而三的挑釁,可就讓人有些窩火了。
軍閥卻是一臉的波瀾不驚。
何啟超一看他這個樣子,心里明白,自己這主人是動了真正的殺心了。
可笑的是,石井四郎還屁都不知道,還以為啥事都沒有呢……
很快,一頓飯吃完了。
不過軍閥的眼珠子一直在石井四郎的身上打轉。
他本來想的是,石井四郎在吃完自己的這頓飯之后,應該會跟他說一下接下來的計劃什么的。
但是讓軍閥怎么都沒有想到的是,石井四郎完全就好像沒有察覺到他的眼神一樣,他不說話,自己也不說話。
這下子軍閥有些著急了。
媽的,這個石井四郎給自己玩欲情故縱呢?
不過雖然心中萬般不爽,但是石井四郎也知道,要想讓這個家伙開口,還得自己主動才行了。
于是他便是在臉上掛上了笑容說道:“石井先生,對付這個云龍不知道您有什么良策?”
石井四郎早就知道軍閥肯定會問出這個問題,事實上,他也確實是在等他開口。
等到軍閥問完之后,石井四郎就故意的咳嗽了一聲說道:“良策倒是算不上,不過我倒也真有一法子。”
“你現在去把你四個最強的士兵叫過來。”
軍閥眼珠子一轉,之后把目光轉向了何啟超。
這何啟超就是他手下最強的戰士之一。
而且其為人心狠手辣,根本沒有任何的情面可。
當年軍閥下令讓他殺了一個目標人物。
本來軍閥的意思是只殺那一個人就行了,何啟超卻竟將人家十五口人全部滅門,而且都以割喉斬首的方式結束對方的性命。
連三歲的小孩都沒有放過。
從那之后,他就成了軍閥的心腹。
于是軍閥對著何啟超說:“你再去找三人來。”
其實何啟超現在也不知道這石井四郎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。
但是鑒于自己的主人都這么說了,他當然是要無條件的遵從。
隨后他便按照軍閥的命令,去找了三人。
軍閥笑呵呵的端起酒杯,輕輕地抿了一口,之后,就沖著石井四郎說道:“人都已經到了,不知道,閣下打算怎么做?”
石井四郎對著他們四個人揮了揮手說道:“把你們的衣袖弄上去。”
他說話的功夫,已經將自己隨身攜帶的皮箱放到了桌上,緊接著打開了鎖扣,解開了密碼。
里面放著四支針管,以及四瓶藍色的藥。
石井四郎絲毫沒有避諱這四個人,只是緩緩地說道:“這是我最新研究的增強力量的生化藥劑,只需要一針,普通人能斗過常年累月訓練的百人小隊,戰斗之王注射的話,能對付千人。”
何啟超的嘴角狂抽:“有……有沒有什么副作用?”
他多年來出生入死的,一些特殊的藥劑是什么樣的,他心里非常清楚。
因為他也沒少給對手用這種手段。
一般都會有非常嚴重的副作用。
這也是他最害怕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