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草梗著脖子,干打雷不下雨,嚎得所有人腦仁突突直跳。
蘇諾曦略微起身,腳步往前挪了一步想保下丹草,卻發現單天麟打得很有技巧,不會傷到丹草的身體,又默默坐了回去。
這事兒,本就是單天麟這個醋壇子,因自己鬧起來的。
她如果偏袒丹草,單天麟會不會下手更重?
遇事腦袋靈光的蘇諾曦,遇到單天麟就有些短路,求助地看向沐羌滑。
誰知,平時最疼丹草,舍不得他受半點傷害的沐羌滑,看著眼前的一幕,一不發。
很快,丹草發現沒人幫他,哭嚎聲戛然而止,轉頭惡狠狠盯著單天麟道:
“你當著我姐姐的面欺負她弟弟,小心我姐姐不嫁你,你做一輩子老光棍去吧!”
“丹草!”
沐羌滑冷肅威嚴,這一聲,瞬間拉回丹草的思緒。
小家伙發現自己說錯話,頹然低下腦袋,一臉小學生做錯事,明知道自己錯了,卻死要面子的欠揍表情。
蘇諾曦:“......”
感情,她剛才被一個七八歲的孩子,帶節奏了。
鬧歸鬧,單天麟對丹草也不是真的打,今天才知曉,他們是堂兄弟關系,這感覺還挺奇妙。
某種意義上說,丹草也是單天麟看著長大的,兩人雖然沒有說過多少話,但是以前培養出來的默契,形成兼顧的橋梁,將兩人牢牢連在了一起。
沐羌滑自從說完單天麟的身世之謎,就沒再說一句話。
直到丹草語氣不善,沐羌滑才出提醒,且明顯偏幫單天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