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嘉羽對這樣的洲主,也是服氣的。
兩人一路向東而行,路上不少城鎮與慕夕家鄉并無多少差別,沒什么人了;但可能另兩洲也是懂“竭澤而漁”道理的,打劫了三分之二,留下三分之一,免得流洲成為渺無人煙的荒島。
越靠近赤城,人倒是越多起來——至少,能看見幾家賣東西的鋪子了。
啃了好幾日干糧的風嘉羽和慕夕,找了家面店,終于吃上了熱乎乎的面條。雖然與慕夕做的,差的不是一點兩點,可對兩人來說,這口熱燙慰藉的不僅是胃,還有靈魂。
吃著吃著,風嘉羽的目光忍不住落到了不遠處的破墻上,上面貼了好幾張一模一樣的紙,簇新簇新的。
他有些納悶,便問慕夕:“這個時候,流洲洲主還有心思抓人嗎?”
慕夕也覺得這事蹊蹺,便問了小二:“這個告示怎么回事?”
小二說:“就半個月前,洲主便到處找這個人,懸賞金額老嚇人了。一開始是一百金,如今都漲到五百金了。但客官你也知道,如今能不被抓走就謝天謝地了,誰還有心思去找人啊!”
聽小二這么說,風嘉羽更奇怪了。
他放下筷子,走到告示前,仔細看上面的內容。
慕夕也跟了過來,橫豎來回看了半晌,越看越覺得這告示瞎扯:“上面寫著此人容貌俊美,氣質不凡,可這張臉尖嘴猴腮,眼睛大得跟銅鈴一樣,與這八個字有一個銅板的關系嗎?”
風嘉羽單手握拳托著下巴,他的感覺跟慕夕一樣,不過,他考慮得更多一些:畫像跟文字如此不搭,是不是有什么深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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