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。”巴側妃下意識回答，她似乎早就發現這些問題，只不過沒有人指出這些，心里不夠通透。

蘇諾曦微微一笑道：“對嘛，不能，側妃也知道，你的一次次出頭，不過替其她女人做了嫁衣而已。”

“那本側妃該怎么辦？”

巴側妃急得小臉煞白，一顆心七上八下，有點病急亂投醫的架勢。

蘇諾曦聳肩攤手：“涼拌咯！”

“大膽！”側妃身后的巴嬤嬤跨前一步，指著蘇諾曦怒聲：

“你竟敢洗刷側妃，你有幾個腦袋？”

蘇諾曦毫不在意道：“我只有一個腦袋，平民一個，死就死咯，側妃就不一樣啦！

這般高貴圣潔，端莊大度的人兒，被一群女人推到風口浪尖，成為太子殿下的泄憤對象。

嬤嬤覺得，瓷器與瓦礫碰撞，摔碎了，哪一個更可惜？”

巴嬤嬤表情微斂，強壓下滿腔怒火，冷冷道：

“好個伶牙俐齒的姑娘，別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，暫時俘獲太子殿下的心，就能肆無忌憚。

告訴你，你這樣的女子本嬤嬤見多了，能活過三年的，本嬤嬤算你牛！”

蘇諾曦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，嘆了嘆氣道：

“唉，嬤嬤，笨女人對付女人，聰明女人呢，當然是對付男人咯。

女人這輩子能做很多事情的，不僅僅只能圍著男人轉悠，對不對？

出嫁前，側妃喜歡什么？有沒有特別的愛好？側妃名下有沒有陪嫁的鋪子、山莊、產業？

尋一件自己喜歡的事情做，經營好名下的鋪子、山莊、產業，不比天天圍著一個花心大蘿卜郁郁寡歡強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