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東西。
“這是做什么?”青弦問他。
謝恒收拾完包袱,隨手扔到儲藏符里去,他腰上習慣性的帶了個香囊,繡的并不好,青弦并不擅刺繡,不過謝恒還是貼身帶著。
在香囊里加了儲藏符,方便攜帶東西。
“出門,帶你去歷練。”謝恒板正的說。
青弦:......
她噗嗤一笑。
“為了躲虞舒吧?”
都要離家出走了。
可見小姑娘,是真的很難纏。
“你還笑,有人來搶你夫君,你一點都不急,夫人,你心里是一點都不在乎我啊。”
謝恒牽著她的手,腦袋垂在她肩上,失落的像條狗子。
青弦說,“你又不將那小姑娘放在心上,我又何必跳腳呢。”
這點自信,她還是有的。
再者,她信謝恒啊。
謝恒立馬被哄好了,他拉著青弦,“正好我們還沒有去游歷過,只有我們兩個,你先去哪,我都陪你。”
只有她和謝恒。
游山玩水。
聽起來挺美好的。
“兒子也不要了。”青弦挑眉。
“在家,丟不了。”謝恒說。
于是,晚飯上,就少了謝恒兩口子。
虞舒問道,“恒哥哥呢?”
謝母正要開口,一道稚嫩的聲音想起,“祖母,今日太傅教我們,要知禮,懂分寸,家里有不知禮的人,我爹都待不下去了,帶著我娘躲出家門,唉。”
小家伙說完,下椅子道,“祖母,我吃飽了,要去溫書了,你們慢吃。”
因為孩子的幾句話,桌上的氣氛很微妙。
這話說的是誰,自是心知肚明。
虞舒捏緊筷子,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。
氣的眼睛都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