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人看上去,暗藏肅殺,像一把未出鞘的寶劍。
即便未出鞘,也能讓人感覺到寒光凜凜。
“你回來了?”唐時錦詫異。
唐逆被蕭宴扔去黑甲營歷練,有好幾年了吧?
“阿姐,我回來了,開不開心?”唐逆皮膚黑了,卻齜開一口大白牙,“還沒恭喜阿姐當上皇后,誕下太子,我這一走,錯過好多啊。”
唐時錦笑笑,“你這么一說,好像我當皇后,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。”
“是很久了,阿姐,久違了。”唐逆鄭重其事的行禮。
唐時錦抬手,“你怎么跟謝恒一起來了。”
唐逆說,“他去大理寺報案,剛好遇到,我現在是大理寺卿,君上剛封的。”
唐時錦好笑,“那請問大理寺卿,你看這案子怎么查呢?”
蕭宴偷偷將唐逆召回來,又不告訴她。
唐逆一笑,意氣風發,“只要不是邪祟,查案的事情交給我。”
唐時錦想了想,沒反對,“讓謝恒跟著你,尋常術法,他能看破。”
唐逆沒拒絕,“聽阿姐的。”
“我還有事,我先走了。”
謝恒還沒來記得跟師父說上兩句話,師父就走了。
唐時錦去了趟冥府,一路走過去,發現還是冥府讓她覺得自在。
“姑娘,喝湯嗎?”孟婆瞧她,沒死,活人吶!
在冥府行走自如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。
唐時錦挑眉,“謝謝。”
還真有點渴。
她喝了湯。
然后還了碗,繼續走。
孟婆嘖嘖,“把我的湯當茶喝,活的,一點事都沒有,極品啊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