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臣明白,微臣這就去召集人手,挨家挨戶的通知城中百姓。”胡大人恭敬告退。
陳員外杵著神木,從門外進來,與胡大人點頭而過,“君上,娘娘,諸位大人,草民家中簡陋,招待不周,還請見諒。”
“陳員外給我們送水送又送暖,我們此番北上,就是為了塞北的干旱而來,我們必會還百姓安寧的。”
唐時錦從容親和。
陳員外便放松了些,只是,目光時不時的從云逸臉上掃過。
如此幾次之后,云逸微笑,“員外,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嗎?”
“不,不是,大人見諒,草民只是覺著,好像在哪見過你。”陳員外忍不住說。
云逸淡然,“我不是大人,員外記錯了吧,我是第一次來河西。”
時隔百年。
早已物是人非。
人都換了幾代了。
說是第一次來,也沒毛病。
陳員外也懷疑,“興許,是我認錯了。”
可確實像啊。
“員外,您沒看錯!”
忽然,陳員外身后有個不起眼的少年開口。
那少年剛剛在給陳員外撐傘。
打從剛才見到云逸,這少年就一直在盯著他。
“云麟,確實是看錯了,雖是像,但不會是他。”陳員外說,“他不應如此年輕。”
云麟抿唇。
他也知道,年紀對不上,可,“實在太像了。”
“像誰?”云逸被他們說的有點好奇了。
陳員外搖頭,“嗐,我也不認識,就是偶然見過畫像。”
說話間,他指了指云麟。
隨后,云麟從懷兜里,摸出一張紙,攤開來,是張畫像。
看清畫像上的人,云逸傻眼了,他摸著下巴,“不會又是冒充我的吧?嘶,畫上之人是誰?”
打從仙君殿一役,搞得云逸對自己的神像,畫像之類的,都有心理陰影了。
“云老太爺說,這是太太太太太爺。”云麟道,“簡稱老祖宗,這是我老祖宗。”
云逸:......
我輩分已經這么高了嗎?
你好,重重重重重孫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