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
蕭宴頭也不抬的問。
岑南舟當然知道他問的是什么,他猶疑了三秒,未作答。
蕭宴這才抬眸看他,“不能說?”
岑南舟嘆了聲,“汝陽侯大約覺得稀奇吧。”
“什么稀奇?”
岑南舟遲疑片刻,認真的凝視著蕭宴道,“我禍害了一個人。”
蕭宴:“......哪種禍害?”
“就是你想的那種禍害。”岑南舟答。
蕭宴眸光閃了閃,垂眸看軍情,沒再說話。
“你不問問我,那個人是誰?”岑南舟忍不住說。
蕭宴默然了下,語氣沒什么起伏,“崇王那關,不好過。”
岑南舟:......
律法上來說,斷袖不違國法。
喜歡男人,國法可容,但人,卻難容。
這條路,可不容易走。
何況,“蕭洵知道嗎?”
岑南舟抿唇,想起那人對自己避之不及的態度,就一陣來氣,語氣冷硬,“不知。”
“你覺得,他能接受嗎?”蕭宴字字見血。
岑南舟磨了磨牙,“不知。”
“你府上那些侍妾怎么辦?”蕭宴又問。
岑南舟頭疼,“我并未碰過她們。”
當初留她們在府上,只是想給她們一個棲身之所罷了。
“這話,你對蕭洵說過?”蕭宴語氣透著一絲玩味。
岑南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
這話他怎么可能對那人說?
那人只想躲著他。
也怪他,之前將人嚇的狠了?
蕭宴認真的給他建議,“你最好想清楚,能否抗得過世俗人,蕭洵會不會與你站在一起。”
一個是他侄兒,也不過十七八的年紀,一個是他知己,年歲稍長,但也不過二十出頭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