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可得慎啊,這話說出口,可就沒有反悔的余地了!”文相驚愕的勸他。
“丞相,我連一個村子小小的災害都解決不好,還險些搭上自己的性命,你覺得我能治理好這天下嗎?”
祁王反問。
文相一時啞。
“皇叔,只有你做皇帝,才鎮得住那些藏在暗處的牛鬼蛇神,才能威懾邊疆,讓那些對我們北離虎視眈眈的人不敢輕易進犯,也只有皇叔,能保天下安定。”
祁王語氣嚴肅。
目含真摯。
這些話,皆出自真心。
蕭宴眸光幽深,他沒有再推辭,而是看向下面的群臣,“你們呢?可有意見。”
新帝繼位這些大的事,從十九王爺嘴里說出來,輕飄飄的。
好像只是在問一件再小不過的事。
姚太傅明白,方才王爺已經給過祁王機會了。
若祁王想當皇帝,十九王爺便不會相爭。
祁王拒絕,便是做出了抉擇。
姚太傅顫顫巍巍的第一個下跪,“臣無異議。”
群臣面面相視,太傅認可,文相跟著跪拜,“臣無異議。”
文官紛紛伏地叩首,“臣等無異議。”
“臣等無異議。”
武將以魏家為首,跪地參拜。
先帝下葬,新帝登基,轉眼已至三月。
天氣回暖,開春了。
桃枝爆出了花蕊。
蕭宴登基那天,宮里舉辦大宴,唐時錦進宮了,并且被新帝安排在鳳位上!
有朝臣勸阻,說這不合規矩。
唐時錦畢竟還不是皇后,與新皇并未成親。
唐時錦也覺得不妥,打算一個人去旁邊輕松輕松,老實講,她不太喜歡這樣嚴肅的場合。
蕭宴卻拉著她,握緊她的手,向天下人宣告,“唐時錦,就是朕的皇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