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小姐長得可真漂亮啊。”

“氣質也好。”

“真不愧是林董的孫女。”

想巴結林董的人紛紛夸贊起了姜眠。

姜眠保持微笑，淡然收下了眾人的夸贊。

“我這個孫女可不止是長得好，能力也是出眾，她之前在鼎榮工作了七年，作為執行總裁的秘書，她的工作能力在豐城是出了名的。”

林董這話信息量不少。

有人捕捉了其中的幾個關鍵詞，盯著姜眠看了半晌，認出了她是誰。

“她是司煦身邊那個姜秘書！”

“對，我說怎么看著這么眼熟。”

“她確實厲害，豐城的商場上她的面子有時候比司煦還大。”

站在最后面的趙端雅聽著眾人對姜眠的夸贊，嫉妒的握緊了雙手。

一幫趨炎附勢的東西。

姜眠這種靠著男人上位的女人都能被他們夸成這樣。

真是讓人惡心。

她憋不住，開口說道：“她跟司煦是戀人關系吧，有司煦這樣的男人站在身后，想獲得什么成就不都是輕而易舉的嗎？”

“就是，不過是靠男人上位罷了，到底有沒有本事還不好說呢。”

姜眠耳朵好使，一下子就聽出來這兩道聲音的主人一個是趙端雅，一個是李蓉蓉。

她們說完這話，南豐集團的那些元老們紛紛附和。

林志成的臉色沉了下來，眼神也變得無比凌厲。

姜眠淡笑了一聲，沖站在前面的人說道：“麻煩大家讓條路出來。”

站在前面的幾人各自分開側身，讓了條路出來。

這下站臺后面的趙端雅和李蓉蓉就暴露在了姜眠面前。

趙端雅趕緊側身站到一邊，假裝沒事人。

但姜眠可不想放過她。

她走到趙端雅面前停下，臉上笑容莫名，“趙總，在造型室的時候你不是說以后要跟我友好相處，怎么轉頭就詆毀上我了呢？”

“我沒有啊。”

趙端雅裝無辜，不承認。

姜眠輕笑，“好，那可能是我聽錯了。”

趙端雅臉上露出了虛假的笑容，“我跟你共事過，你的能力我還是清楚的。”

“既然你清楚我的能力，那你說說我的能力如何？”

趙端雅面色一僵。

姜眠朝她又走近了兩步，氣勢逼人，“說啊。”

“非，非常優秀。”

趙端雅說這話的時候雙手指甲都陷進了肉里。

要不是怕破壞了計劃，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會這么評價姜眠。

姜眠滿意地笑了，“很好，趙總在南城的商界地位這么高，我相信有了您的認可，應該就沒有人敢再質疑我了。”

趙端雅被各種營銷號奉為南城商界女神，長得漂亮，能力還出眾。

雖然大家都知道這都是趙端雅花錢買的，心里瞧不起她，但沒人會說什么。

因為她父親是趙安。

給趙安面子罷了。

虛名也是名，趙端雅在這么多人面前說姜眠能力優秀，只要她暫時不跟姜眠撕破臉，姜眠到時一句話就能打發南豐集團里以她能力不行找事的元老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