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眠看向宋老板，淡聲問道：“你跟陳楠接觸的時候覺得他是個什么樣的人？”

“我覺得他心思挺深的。”宋老板想了想，又繼續說道：“有時候他眼珠提溜提流轉的時候，我感覺瘆得慌。”

姜眠挑眉，“瘆得慌？”

“對，就是瘆得慌。”

“你覺得他危險？”司煦笑著問道。

宋老板臉上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，“您這么一問我才反應過來，他給我感覺就是很危險，好比他上一秒還跟我稱兄道弟，下一秒就能給我一刀，所以我見他第一面就挺討厭他的。”

像他這種生意人平常就喜歡琢磨人，因為太怕被背叛了。

琢磨時間長了，什么樣的人能信任，什么樣的人有危險，靠感覺就能分辨出來。

“你還了解他別的什么事情嗎？”姜眠問道。

宋老板想了想，隨后搖了搖頭，“我跟他就見過一面，也沒特意調查過他，所以對他了解的實在是不多。”

“好。”姜眠起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，笑瞇瞇地說道：“多謝宋老板告訴我們這些。”

“您，您是要走了嗎？”宋老板趕緊問道。

姜眠挑眉，“既然你不能給我更多的信息了，我還在這里待著干什么？”

宋老板訕笑了兩聲，“也是。”

司煦起身跟著姜眠往外面走。

就在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，宋老板突然說道：“姜秘書，其實我還知道一條小道消息，也不知道對您有沒有用。”

姜眠停下轉身，臉上雖然笑著，但卻讓人感覺心里發涼，“宋老板這是想收費？”

宋老板慌忙擺手，“不不不，我哪敢啊。”

“那你想要什么？”

“就……就是我有個表弟，今年碩士畢業，目前正在找工作。”宋老板撓頭，聲音越說越小，“您看看能不能給他安排到鼎榮工作？”

話落，他偷偷看姜眠身后的司煦。

這話實則是說給司煦聽的。

姜眠輕笑了一聲，“宋老板，你這不是收費是什么？”

“不是收費，我就是問一下您，要是不行的話我也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您，我表弟是學金融的，腦子非常好使，年年拿獎學金，就因為他非常優秀，我才會跟您開這個口。”

姜眠：“既然你說他非常優秀，那他一定能靠自身的實力進入鼎榮工作，何必走后門？”

宋老板嘆了口氣，“是這樣，他雙腿殘疾，一般公司看他殘疾就不愿意要，前兩天他去鼎榮面試過了，沒有通過。”

“您就幫我向人事問問，如果是他能力不行才沒有通過面試的，您就當我沒提過這事。”

“你表弟叫什么名字？”司煦淡聲問道。

“鄒志強。”

司煦淡淡點頭，“如果他能力夠，只是因為雙腿殘疾沒有通過面試，我答應你讓他進入鼎榮工作。”

宋老板眼睛一亮，滿臉高興地道謝：“謝謝，謝謝司總。”

姜眠沒了耐心，冷聲說道：“現在說說你的那個小道消息吧。”

“好好，這個小道消息是也是有關陳楠的，我底下的一個兄弟長得不錯，泡妞技術也好，他平時就喜歡勾搭富家女。”

“陳楠來的那天，他跟剛勾搭上的富家女也在，這名富家女認識陳楠，她看到陳楠以后說了一句‘怪不得他在派對上怎么被玩弄都行，原來是欠了錢’。”

“我這兄弟就問她什么派對，她只是說交流派對，但我這兄弟察覺到這派對不簡單去調查了一下，調查了以后才知道，最近那些富家女中流行把男性當玩偶養，真人的，這個所謂的交流派對就是她們把自己最滿意的玩偶帶過去，至于帶過去以后干什么，他沒有調查到，保密性做的太好了。”

宋老板現在說的這些才是真正有價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