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了男人的灼熱。
阮嬌嬌感覺自己像是活過來了,剛剛她的身體都是軟化的,水汪汪的眼眸看了一眼霍政軒,卻見對方以一種十分僵硬的姿勢展現在自己面前。
她不免有些意外,張了張口。
“你這樣不累么?”
“不累,習慣了。”霍政軒面無表情的回了句。
絕對不能讓阮嬌嬌看出自己的異樣。
阮嬌嬌見他這么說,雖然有些疑惑,但還是沒有去深究。
沒了那種奇怪的氛圍,她倒是好奇起來,來人是誰。
阮嬌嬌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身體,換了個方向,將苗條纖細的背部對向男人,小手則是扒拉著礁石,探出一個小腦袋來,露出一雙眼睛,朝著那邊看去。
她小聲詢問:“來人在哪呢?”
霍政軒看著女人曼妙的背部曲線,腦海里少兒不宜的畫面竟然不自覺地跳了出來。
他完全沒了以往的冷靜,原來這就是不受控制的感覺。
霍政軒努力將自己的視線挪開,不讓阮嬌嬌發現自己的不對勁,他聲音低低沉沉的,“在那。”
真要是讓阮嬌嬌知道。
自己滿腦子想的是這些,別說是女孩子了,就是他自己,都覺得自己很禽獸。
這不純純在耍流氓么。
霍政軒是喜歡阮嬌嬌,喜歡得恨不得立馬跟人結婚,但是什么事情該做,什么事情不該做,他心里很清楚。
喜歡人,必然是要先尊重對方。
要不然,那就是禽獸一個。
阮嬌嬌順著霍政軒指的方向看過去,發現是另一塊礁石,正有人在那散漫地坐著,旁邊布滿了畫紙。
哎?
是程宜。
她又出來畫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