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啟稟將軍,紀王殿下來了,距此地還有兩里。”
“紀王來了?”郭孝恪和郭待詔父子倆全都是一愣,他們知道紀王去了交河城,
可交河城距離此地一千多里,中間隔著一個焉耆呢。
這個小王爺大老遠的來這里干什么?
“大郎,快去營寨門口迎接,千萬不可怠慢了紀王。”郭孝恪第一個反應過來,立刻吩咐一聲。
不管紀王來讓什么,他們都要去迎接,態度上就要表現出來。
“是,阿耶。”郭待詔聞立刻點頭起身走了出去。
帶著人來到營寨門口,片刻過后,就聽到轟鳴之聲,遠處濃煙滾滾,一支騎兵隊伍飛馳而來。
很快就到了近前。
“敢問紀王殿下何在?”郭待詔朗聲問道。
騎兵隊伍分到兩側,讓出了一條道路,一匹高頭大馬從人群中走出。
馬匹通身雪白,只有四蹄上有一圈黑色,馬背上端坐一人,銀盔銀甲,手拿一柄丈八蛇矛槍。
此人縱馬來到郭待詔近前,身后推開自已的面甲,依仗清秀俊美的臉龐出現在郭待詔面前。
只不過這俊美的臉龐上海帶著一絲沒有褪去的稚氣。
“本王在此,你是何人?”此人正是晝夜趕路而來的李慎和他的侍衛營。
“下官參見紀王殿下。”郭待詔連忙上前行禮,他數年前見過紀王,不過時間太久有些淡忘。
而李慎通樣見過郭待詔,只是他就是單純的忘了。
郭待詔身后帶來的各個將領也都跟著一通行禮。
“免禮吧,郭將軍沒有來?”李慎掃視一圈發出詢問。
“紀王殿下恕罪,家父....家父傷勢太重,無法前來迎接,還望紀王殿下海涵。”
想起自已父親的傷勢,郭待詔有些傷心。
“郭將軍受傷了?快帶本王去看看。”聽到郭孝恪受傷,李慎露出了擔憂之色。
翻身下馬,吩咐薛仁貴安營扎寨,便帶著親衛跟著郭待詔來到營帳。
一走進去,藥味彌漫,李慎第一眼就看到躺在地毯上的郭孝恪,面無血色,身上還有著鮮血。
李慎連忙快步上前。
“郭將軍,本王來晚了啊。”李慎激動的說道。表情控制的很到位,有自責,有懊悔,還夾雜著歉意。
“紀...紀...紀王殿下。”郭孝恪看到李慎,掙扎的想要起身行禮。
李慎連忙安撫:
“郭將軍莫要起身,繁文縟節罷了,不必如此在意。”
“多謝紀王殿下。”郭孝恪虛弱的說道。
“怎么會傷的如此之重,大夫怎么說?”李慎回頭看向郭待詔。
“大夫說家父傷勢過重,傷口太大,恐怕...恐怕....”說到這郭待詔在此熱淚盈眶。
李慎立刻明白,恐怕是止不住血,要流血而亡了。
軍中的大夫并沒有受到醫學院的培訓,所以對于外傷還是比較傳統,主要還是受到藥物的限制。
很多好的藥材都沒有,想到這里,李慎當下對著身后喊了一聲:
“來人,立刻讓侍衛營里面的軍醫過來。”
(花有重開日,人無再少年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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