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主辦方已經談妥,只等交貨,半路卻被莊家給截了胡,使了不光明的手段將請帖拿走了。”
林念兒心里一驚。
莊家?不會是莊垚吧?
但是她面上卻不表現,反而擺出一副很厭惡的模樣,“早就聽說莊家人辦事一向陰詭,整天都做些不光彩的事,沒想到真是如此。”
“我們蘇家從來講情講義,最討厭這種卑鄙小人。”
顧景行被莊家奪了請帖,肯定不痛快,她得順著他的意思來說話。
“不光我們蘇家,顧家也是海城一等一講情義的,從來看不起這樣卑鄙的人,是吧?”
這話說完,林念兒就像討要表揚一樣,抬頭去看顧景行。
顧景行坐在椅子上,對于林念兒的話卻沒什么反應。
不咸不淡說道,“生意場上,什么人都有。”
自古往今,一切有人的地方都有斗爭。
這世界上處處都是爾虞我詐,假面迎人,暗箭傷人。更何況還是牽扯上錢財的生意場上,那更是為了錢什么都做的出來。
之前顧氏都是父親來管,父親累了也都是顧恒來接替。
所以縱然顧景行有商業天賦,沒有切身接觸,終是沒有感悟。
但是自從父親和顧恒走后,他接管顧氏,拼盡全力將顧氏公司從危難之中解救出來之后,心里邊徹底有了感悟。
男人臉上沒什么表情,語氣也很淡,“生意場上,用什么手段都是莊家的選擇,不可避免。”
都是從泥坑里一路摸爬滾打出來,他也同樣耍過手段,甚至比莊家更加陰狠毒辣。
無非是比誰站的更高罷了。
這海城,還沒有人站在顧氏之上,莊垚這番動作也是自尋死路罷了。
“所以景行哥哥最后拿過來請帖了嗎?莊家人最后怎么樣了?”,林念兒又問。
她心里還是掛念著莊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