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這一個可能。
周然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普通人,跟資產龐大的顧家比起來,完全是云泥之別。
要是顧景行真想暗地里對周然做些什么,周然完全是手無縛雞之力,更不會有還手的機會
這種背地里做動作的事情,顧景行又不是沒做過。
可是周然卻好像絲毫不懼怕的樣子,沒有露出半分畏怯來,反而輕描淡寫地反問,“你問我的名字?”
顧景行點頭,“怎么?不敢說嗎?”
“剛剛的銳氣去哪了?”
周然笑了,“沒什么不敢說的。”
蘇念熙見周然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,她趕緊伸出手臂示意周然,讓他不要說。
她開口,“顧總這就玩不起了吧?顧家這么一個名門望族,不要總想著玩陰招。這樣欺負人,不太好吧?”
蘇念熙特地加重了陰招二字。
顧景行聽懂了。
他勾唇,“我何時說過我要玩陰的,只是交個朋友罷了。”
“你自己心里有沒有這個想法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,蘇念熙毫不相信顧景行的話。
不過她也不想跟顧景行多說,她繼續開口,“沒有別的話,你就出去吧。”
女人說著,揚了揚手里的手機,“剛剛實驗室的幾十個保鏢已經到門口了,你要是還不走的話,我們可以比一比是誰的保鏢比較厲害。”
話音剛落,一堆保鏢破門而入。
顧家的一眾保鏢還沒反應過來,顧景行便已經被團團圍住。
這場景如同那日在傅家一般,只不過那日站在保鏢重重圍堵之下的是傅斯銘和蘇念熙。而今日,在保鏢的重重圍堵之下的,是顧景行。
蘇念熙不由得在心中感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