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捏著蘭花指,掐嗓子學女腔,“‘你說過信我,話還算數嗎’。”
“簡直笑掉大牙了,想借勾引遇琛哥留在梁家,也不看看遇琛哥什么段位,你什么品種,他惡心死你了。”
姜伊筱面色蒼白,荒誕又難堪。
那般沒有尊嚴的哀求,時隔幾日被不在場的人,繪聲繪色學出來,一字字碾著譏誚。
就跟寒冬臘月被人扒光衣服,赤裸裸游街示眾,身上最不想被瞧見的不堪隱密,被人細致觀賞,品頭論足,再口口相傳。
她心中再平靜,也忍受不了自尊這樣被人冒犯。
“這些,都是姜晏北告訴你的?”
“是又怎樣,你難不成還想抵賴?”
“我抵什么賴?”姜伊筱再次逼上前,“真是物以類聚,狗以群分。賀遇琛狼心狗肺,薄情寡義,姜晏北狗仗狗勢,長舌鼠肚,你是狐朋狗黨,雞飛狗叫,可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狗屁不通。”
“說得好。”樓梯口突然傳來一個聲音,熟悉的讓人毛骨悚然。
姜伊筱后背竄著涼氣,轉過身。
賀遇琛不知何時佇立在樓梯處,注視著他們。
鐵灰西裝外套里是純黑半領毛衣,下身少見穿了白色褲子,稍闊的版型,休閑又慵懶。
他卻整個人發沉冷淡。
或許距離太遠,姜伊筱沒感覺他惱怒,戾氣。
“遇琛哥,你來了。”
狐天德喜上眉梢,抬步過去,經過姜伊筱時大力一撞。
姜伊筱毫無防備,側身撞上墻壁,右肩鎖骨震裂般疼痛,她咬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