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異口同聲地喝止祝淑云。
祝淑云愣住,不明白兒子和丈夫怎么突然對自己變臉。
傅靳遲卻笑了。
笑得諷刺,不達眼底。
“原來二嬸也知道韓清歌跟傅澈訂婚多年。”
祝淑云頓時僵住,知道自己剛才說錯話了,臉上布滿懊悔。
但很快,她又鎮定下來,強詞奪理道:“就算清歌和澈在一起這么多年,可靳遲,做人不能忘恩負義,我們澈為什么會跟韓清歌在一起,還不是因為你!”
“韓清歌喜歡我們就家澈,我們家澈當初礙于她哥哥對你救命之恩,不好拒絕,才同意在一起。”
她譴責地看著傅靳遲。
那眼神,好似在說傅靳遲沒良心,過河拆橋。
傅文廷原本是不想說話的,但是聽到祝淑云這完全不要臉的發,直接氣笑了。
“二弟,二弟妹,你們的臉皮是不是都跟隨年齡增長的,怎么什么話都敢說出來?”
“當年傅澈為什么跟韓清歌訂婚,你我心知肚明,現在看不到好處,又想從我們家靳遲身上扣帽子,是不是真當我脾氣好?”
說到最后,他一腳踹在茶幾上。
‘砰’的一聲巨響,大理石的茶幾被踹得偏離了幾公分。
一直沒說話的老爺子,見狀立刻皺起眉頭,抓著拐杖用力在地上杵了兩下,呵斥道:“傅文廷,給我坐下!”
傅文廷目光沉沉地看了眼對面的傅文彬,到底礙于老爺子的威壓,繃著臉坐下。
若不是老爺子還在,就沖二房這些年做的事,他早就無法容忍這些人在面前一次又一次地蹦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