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遲深深看了一眼,便轉身離開。
商宴州見狀,也連忙告別,“走了啊,翊文,下次給你帶好酒來。”
這語氣,輕快,仿佛下次不是來掃墓,而是來聚會。
但也跟聚會差不多。
對其他人來說,翊文是死了。
可對他們來說,只要他們記得,翊文就一直活在他們身邊,只是換了一種方式罷了。
方安茜和韓清歌兩人,怔怔地看著一前一后離開的男人,頓時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。
可是不等她們喘口氣,耳畔就傳來冷酷的男聲。
“兩位,趕緊磕頭吧,不然別怪我們動手了。”
方安茜和韓清歌抬頭看去,就見四周的保鏢不耐煩地看著他們。
大有一副她們不開始,就上手的意思。
韓清歌和方安茜不敢讓他們動手,只能默默地開始磕頭。
結果才磕一下,耳畔就傳來保鏢不滿的聲音。
“太輕了,不算。”
“兩位若是不知道怎么磕頭,我們可以幫你示范下。”
說著,有保鏢就要上前動手。
韓清歌見狀,想到之前這些人對自己母親下手的狠辣,立刻驚慌喝止,“不要,不要過來,我們,我們會好好磕頭!”
說完,她連忙重重對著墓碑再次磕頭。
‘砰’的一聲悶響,她疼得淚水不斷從眼眶落下。
方安茜看了看女兒,又看了看旁邊的保鏢,心中悲憤卻又無可奈何,只能咬牙重重開始磕頭。
沒一會兒,她們的額頭就磕破皮,血水摻雜著沙粒,看著猙獰恐怖。
而她們本人情況也十分不好,大腦昏昏沉沉,眼前已經出現了重影。
‘咚’的一聲,兩人暈了過去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