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家的其他人看看他,又看看傅靳遲,竟是默契地沒有阻止。
傅靳遲瞇了瞇眼睛,一眼就看穿那人眼里的算計,哪里會看不透他在想什么。
“韓家公司的管理權,我不會插手,你們誰能拿到,是你們自己的本事。”
丟下這話,傅靳遲大步帶人離開。
隨著他走后,韓家其他人紛紛開始找借口離開。
韓家公司的掌管權,他們可是眼饞了許久。
但礙于傅靳遲,他們一直不敢有動作。
這次終于有機會搶奪,他們要抓緊時間,搶奪先機。
去墓園的路上,韓清歌看著已經陷入昏迷的母親,渾身都在顫抖。
內心的惶恐更是快把她淹沒了。
可看到身旁魁梧有力的保鏢,她根本不敢反抗,怎么辦?
她該怎么做,才能自救,讓傅靳遲放過自己?
韓清歌死死咬著下唇,試圖讓自己冷靜。
但一想到前途未卜,她怎么都平靜不了。
就在這惶恐不安中,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,她感受到車子停了下來。
不等她探查外面是什么地方,就被保鏢粗魯地拉下車。
她好不容易站穩,看著四周熟悉的建筑,立刻認出這是韓翊文安葬的墓園。
這時,她耳畔傳來商宴州的聲音。
“遲哥,你們來了。”
商宴州走到傅靳遲身旁打招呼,接著又掃了眼被保鏢押著的韓清歌和昏迷的方安茜,眼神冰冷,“走吧,我們直接過去,東西我都備齊了。”
傅靳遲嗯了聲,便面色沉沉地往前走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