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年指使我這么做的人,是韓少的母親。”
傅靳遲愣住了,一臉不可置信地看過去,“你說誰?”
陳醫生再次回答,“是韓少的母親!”
“怎么可能!”
傅靳遲壓根不相信。
韓翊文可是方安茜親兒子!
忽地,他想到什么,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,大步走過去,一把揪住陳醫生衣領,眸色陰冷地警告道:“我勸你,別給我在這里玩心眼兒,老實交代,到底是誰指使你的。”
陳醫生只覺得脖頸一疼,呼吸也變得有些困難。
但最讓他害怕的,還是面前渾身散發著煞氣的男人。
他艱難地吞咽著口水,顫抖道:“傅,傅總,我說的是真的,的確是韓少母親讓我這么做的,您要是不信,我手里還有當時的錄音。”
傅靳遲雙眼微瞇,緊緊地盯著男人。
可男人眼中除了害怕,沒有心虛。
他知道,這人應該是沒有說謊,臉色頓時變得奇差,一股被欺騙的怒火不斷在胸腔蔓延。
因為他想到韓翊文不是因為自己死的,那他這些年對韓家,韓清歌的照顧,算什么?
他傅靳遲什么時候被人這么戲耍過?
傅靳遲越想越震怒,但理智還在。
他松開陳醫生,寒聲問,“證據在哪里?”
陳醫生腿軟地跌坐在地上,嗓音發緊地回答。
“在m國的私人銀行里,需要我親自去取。”
傅靳遲垂眸看著他,又問,“當年韓翊文的心臟,移植給誰了?”_k